妈优配痢略,狗窝里是不是有老鼠?”
深夜的客厅里,白天刚捡回家的那只小狗缩在毯子里,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紧张。
李玉玲手里还拿着洗衣盆,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
一阵细细碎碎的哭声,像是从院子一角传来,刚开始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她停下手里的活,屏住呼吸,心跳像是被人拎了一下,直觉告诉她今晚不太对劲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刘晓雪躲在门后,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别怕,妈去看看。”
李玉玲咬咬牙,走到狗窝边,掀开毯子的那一刻,后背出了一身冷汗。
屋子里静得出奇,外头的蝉声都像被什么压住了。
展开剩余95%李玉玲没开灯,只靠手机屏幕照路,脚步一轻一重,尽量不惊动屋里人。
狗窝就在厨房门口,旧毯子一角还搭在地上,狗缩成一团。
那狗见她靠近,眨了眨眼,尾巴无力地晃了两下。
李玉玲心一软,蹲下身子,把盆子里的剩饭倒进狗碗里。
这狗是前天下午捡回来的。那会儿天正热,她收拾院子时,看见墙角有个影子,刚开始还以为是哪家丢的小孩。
走近一看,才发现是一只脏兮兮的小狗,毛都结成了块,眼神湿漉漉的。
她心里一阵发酸,想起小时候家里穷,养啥都舍不得丢。
“别怕,饿坏了吧?”
她把狗抱进厨房,翻出点剩饭,狗两口吞下,肚子咕咕叫。
这事一桩接一桩,李玉玲一向不多话,也懒得和家里人解释。
晚上吃饭的时候,刘建国回来看见狗,脸色立马阴了下去。
“家里不够乱?还捡回来个瘟神?”
她低头扒饭,假装没听见。
一餐饭吃得气氛紧绷,刘志明在桌子那头敲着碗,嘴里嘀咕:“就知道给家里添麻烦。”
刘晓雪翻了个白眼:“狗又不是他生的,瞎嚷嚷什么?”
院子不大,夜晚一静下来,谁家说话都能听见。
李玉玲收拾完碗筷,回房间前又去狗窝看了看。
狗卧在毯子上,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她。
她忍不住摸了摸狗头,低声说:“别怕啊。”
屋里老母亲咳嗽一声,声音从床上传来:“玲儿,家里乱,你心别乱。”
日子一成不变地过着,家里的气氛却越来越怪。
刘建国脾气本来就暴躁,自从下岗后,喝酒成了家常便饭。
“你看你,捡点啥不好,非得捡只狗回来!”
他的话像针扎,李玉玲听着心里憋闷,但她不吭声。
大儿子刘志明天天窝在家里,动不动就摔门摔碗。小女儿刘晓雪,刚高考完,情绪和他爸一样易躁。
老母亲岁数大了,卧床多年,什么都看在眼里,嘴上却轻易不说。
李玉玲觉得自己像个陀螺,谁不高兴都能冲她发泄。
可那狗,自从进门后,倒是安分守己,除了晚上偶尔哼哼两下,别无所求。
她甚至觉得,这狗懂她的心思,晚上常常靠在她脚边睡觉。
转眼又一天过去,夜深人静时,狗窝里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哭声。
李玉玲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心跳乱成一团。她披了件衣服,摸黑走到厨房门口。
狗窝安静得出奇,哭声却一阵阵传来,像是躲在毯子底下。
她犹豫了一下,手还没碰到毯子,刘志明突然推门出来,火气冲天:“半夜三更又闹什么?”
刘晓雪也跟着出来,脸色苍白:“妈,我害怕。”
“别怕,妈看看去。”李玉玲强装镇定,其实手心全是汗。
她蹲下来,掀开毯子,只见狗缩成一团,浑身发抖。哭声还在,就像从狗肚子里传出来。
刘建国这时也被吵醒,黑着脸走到厨房:“你们非得折腾到什么时候?”
一屋子人全挤在厨房门口,空气里全是压抑的气息。
“这到底啥声音?”刘志明抓着门框,脸色阴晴不定。
“妈,别碰狗,我总觉得不对劲。”刘晓雪哆嗦着。
李玉玲心里说不出的难受,觉得一家人就像这狗窝,谁都不安生。
她没理会众人的反对,硬是把狗抱起来,仔细听了听。
那哭声渐渐弱了下去,最后只剩狗的喘息声。
她松了口气,拍了拍狗的脑袋:“别怕,有我呢。”
这一夜,谁都没睡好。
第二天清早,刘建国一脸阴沉地坐在院子里抽烟,烟头摁得啪啪响。
“你说说你,整天就知道给家里添乱。”
李玉玲没理他,照常做早饭,嘴角咬得死死的。
刘志明起得晚,眼圈发黑,饭也不吃,摔门回屋。
刘晓雪坐在餐桌边,筷子一敲一敲,打着节奏,谁都不愿搭理。
李玉玲觉得家里越来越不像个家,像个牢笼。
可她不舍得把狗送走,总觉得狗比人更懂她。
老母亲静静看着她,偶尔叹口气:“有些事,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狗的事在家里成了禁忌,没人敢多说。
可院子里的邻居还是知道了,三姑六婆背地里议论:“李玉玲家又捡了狗,好事没她的份!”
她听见这些话,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,面上却装作没事。
家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。
刘建国喝酒喝得更狠,动不动就砸东西。
“你看看你,都快五十了,还整这些没用的!”
李玉玲终于忍不住,红着眼回嘴:“那你呢?除了喝酒还能干啥?”
刘建国一愣,没想到她会顶嘴,手里的烟头弹到地上。
刘志明也不甘示弱,从屋里冲出来:“吵啥吵?有本事都别过了!”
屋子里一时炸了锅,谁也不肯先低头。
老母亲在床上抹眼泪,刘晓雪气得摔门。
这场架从傍晚一直吵到深夜,李玉玲蹲在狗窝前,抱着狗,一句话也不说。
狗靠在她怀里,静静地,像个听话的孩子。
天快亮时,院子里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。
李玉玲赶紧披衣下楼,门外站着个女人,三十多岁,个子高,穿得整整齐齐。
“你家是不是捡了条狗?”女人冷着脸,语气硬邦邦的。
李玉玲愣了一下,下意识点头。
女人冷笑一声:“那狗不是普通的狗优配痢略,你最好别多管闲事。”
说完转身就走了,把李玉玲晾在门口。
她回到院子,越想越不安。
吃晚饭时,刘建国又发火,刘志明摔碗,刘晓雪不理人。
家里像火药桶,谁碰谁炸。
李玉玲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,但她就是舍不得把狗送走。
夜深了,狗窝里又传来微弱的哭声。
这次李玉玲没慌,反而把狗抱得更紧:“别怕,妈在呢。”
狗窝里安静得出奇,狗蜷在她怀里,像在依赖她。
她觉得,自己和这狗一样,无处可去,也没人心疼。
家里的矛盾像雪球越滚越大,谁都不肯让步。谁都觉得自己委屈,谁都不肯多说一句软话。
李玉玲成了家里的“出气筒”,只剩下狗默默陪着她。
她心里清楚,这狗,迟早会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。
自打那女人敲门警告以后,李玉玲的心就一直悬着。
她白天强作镇定,干着活,手脚麻利,嘴上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。
晚上做完家务,她总要在狗窝前蹲一会儿,看着那只小狗呼吸微微起伏,心里就像挂着块大石头,怎么也落不下来。
刘建国的脾气越来越暴躁,进门第一句话永远都是:“怎么又是狗味儿,烦不烦?”
有一回他喝多了,竟然在院子里当着邻居的面破口大骂:“我家怎么这么倒霉,娶了个扫把星,养了个野狗!”
邻居们听见了,窃笑着躲进屋里。
李玉玲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,强忍着眼泪,低头把地上的脏碗收拾起来。
她没反驳,只把一口气咽回肚子里,转身进了厨房。
但这一切,刘晓雪看在眼里。
她虽说正值青春期,和母亲顶嘴也不是一两天的事,可见了母亲受气,她心里还是憋屈。
有天晚上,她悄悄蹲在院子角落,抱着狗发呆。
“小东西,你是不是和我一样,在这个家里都不招人待见?”
狗舔了舔她的手,眼神里全是依赖。
她一边揉着狗的脑袋,一边喃喃:“妈要是能像你这么简单,该多好。”
这天夜里,狗窝又传来哭声。
刘晓雪被吓醒,慌慌张张跑去敲母亲房门:“妈,狗窝又有哭声!”
李玉玲正迷糊着,听见这话,脑海里的阴影又被勾了出来。
她急忙披衣下楼,刘建国也被吵醒,满脸怒气地瞪着她们:“都几点了?还让不让人睡觉!”
刘志明在屋里翻了个身,懒得理会,嘴里骂骂咧咧:“又是那狗,迟早把它赶走!”
李玉玲顾不上他们,冲到狗窝前,果然又听见那种细微的哭腔。
这次哭声更清楚,像极了小婴儿饿了的哼哼。
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,手一抖,差点没站稳。
刘晓雪跟在身后,紧紧拉着母亲的衣角。
刘建国气得一脚踢翻狗碗:“赶紧把这狗扔了!要不然就别让我进这屋!”
狗被吓得缩成一团,浑身发抖,眼睛里全是绝望。
这时,刘志明终于忍不住了。
他冲出屋,怒气冲天地指着狗:“你就知道护着它!爸都快气死了,你还想咋地?这个家你到底想不想过了?”
李玉玲终于崩溃,泪水瞬间滑落脸颊。
她抱起狗,声音沙哑:“你们嫌我碍事,我走就是!可这狗没做错什么!”
刘建国瞪圆了眼,气得发抖:“你走?你走你试试!你走了这家就散摊子了!”
刘晓雪哭着拦在母亲身前:“妈,你别走,你走了我怎么办!”
狗窝边,一家人的争吵彻底爆发。
刘志明摔了门,刘建国坐在院子里大口喘气,刘晓雪抱着母亲哭成一团。
李玉玲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,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全都爆发。
她抱着狗,跪在院子里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狗却静静偎着她,像是在替她承受一切。
这一夜,没人再睡着。
凌晨时分,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刘建国喝得烂醉,根本起不来,李玉玲只得拖着沉重的步子去开门。
门外还是那个女人,冷着脸,手里提着一只袋子。
“你还没把狗赶走?”
李玉玲咬咬牙,硬着头皮点头:“它没惹谁,凭啥赶走?”
女人冷笑:“你不赶走它,就是跟我作对。你信不信,这狗留在你家,没好事!”
天刚亮,院里已经乱成一锅粥。
刘建国嚷嚷着要离家出走,刘志明气得砸门,刘晓雪一边哭一边抱着狗不撒手。
李玉玲站在院子中央,像个被困住的野兽,无路可逃。
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家,突然觉得这些年所有的辛苦都白费了。
这天傍晚,老母亲突然从屋里出来。
她扶着门框,颤颤巍巍地走到院子中央,声音低沉沙哑:“都别吵了,家里能有几天安生?”
她一边说一边咳嗽,脸色惨白。院子里一时安静下来,谁也不敢再吭声。
刘建国低头,脸色阴晴不定。刘志明嘴角抽搐,眼神里全是愤怒。刘晓雪鼻子发酸,抱着狗一动不动。
老母亲叹了口气,声音里满是无奈:“一家人,拧巴啥?日子要过下去,狗也要养下去,谁都别逼谁。”
她说完转身回屋,背影佝偻得让人心疼。
第二天一早,刘建国彻底爆发。
他一进厨房就把狗窝踢翻,狗吓得躲到李玉玲身后。
“你非得把这个家逼疯是不是?赶紧把狗送走!”
李玉玲死死护着狗,眼里满是倔强:“你要是有本事,就把我一起送走!”
刘志明也冲出来,帮着父亲吼:“你不送走狗,这家我也不待了!”
刘晓雪哭着扑到母亲怀里:“妈,你别管他们,咱养咱的狗!”
气氛像火药桶,一点就炸。
李玉玲眼里满是泪水,心里却无比坚决。
她抱着狗,倔强地站在院子中央,像个被风雨吹打的树桩。
狗窝翻在一边,狗瑟瑟发抖,但始终不离开李玉玲半步。
院子里静得出奇,只有狗的喘息和家人的抽泣。
这天下午,邻居们聚在门口议论纷纷:“李玉玲家怎么成这样了?养条狗也能闹出人命?”
有人摇头,有人冷笑,有人暗中幸灾乐祸。
李玉玲听见这些话,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。
她低头捡起狗窝,默默把狗安顿好,什么都没说。
天黑后,刘建国坐在院子里喝闷酒,刘志明一言不发,刘晓雪和母亲缩在一起。
老母亲坐在床边,眼神黯淡。
院子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深夜,狗窝里又传来一阵哭声,这回声音格外清晰,像是婴儿的啼哭,透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无助。
李玉玲再也忍不住,抱起狗冲进屋里:“你们听!这哭声不是狗的!”
刘建国一把抢过狗,狠狠摔在地上:“我让你哭,我让你哭!”
狗惨叫一声,缩成一团,李玉玲扑过去,将狗护在怀里,浑身发抖。
刘晓雪哭着抱着母亲,刘志明也愣住了,脸色煞白。
这时,狗窝里的哭声突然变得急促,像是有什么要挣脱出来。
屋里的人全都屏住呼吸,连空气都凝固了。
李玉玲抬起头,声音颤抖:“这个声音……我怎么觉得还在狗窝里……”
她咬着嘴唇,慢慢伸手去掀那条旧毯子。
刘建国一把拉住她,声音低哑:“别掀!别碰!那到底是什么!”
刘晓雪紧张得快要晕过去,刘志明也倒退两步,眼睛死死盯着狗窝。
狗窝里的哭声越来越大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们。
李玉玲的手已经搭在毯子上,心跳得厉害。
她鼓起勇气揭开那条毯子,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手上。
“这怎么可能……怎么会是这个……”
这一刻,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:
毯子底下,竟然蜷缩着一个小婴儿!
婴儿皮肤通红,裹在破毛巾里,脸蛋冻得青紫,嘴里还带着奶渍的哭腔。
小狗正用自己瘦小的身体护在婴儿身边,警惕地盯着众人。
所有人都怔住了,谁也没想到,哭声的源头,竟然是个活生生的弃婴!
刘晓雪第一个反应过来,扑过去把孩子抱起来:“妈,这、这是谁家的娃?”
李玉玲脸都吓白了,嘴唇哆嗦:“怎么会、怎么会有小孩?”
刘建国和刘志明也被惊呆了,半天没缓过劲。
院子里炸了锅,哭声、惊叫声混成一片。
李玉玲抖着手拨打了报警电话,焦急地等着救护车赶来。
她一边抱着孩子一边掉眼泪:“这孩子要不是狗护着,早就没命了……”
小狗轻轻舔着婴儿的手,满眼的不舍和依恋。
警察和救护车很快赶到,把孩子接走做检查。
医生说:“多亏发现得早,孩子还有口气。”
警察详细询问了情况,带走了狗窝周围的破旧毛巾和残留的奶瓶做证据。
等院子安静下来,李玉玲瘫坐在地上,眼泪止不住往下掉。
刘建国长叹一口气,脸色复杂:“这世道,怎么啥事都能碰上?”
刘志明也缓过神来,低声道:“还真是狗救了人一命。”
刘晓雪抱着母亲,声音哽咽:“妈,咱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……”
李玉玲紧紧搂着女儿,泪水滑落脸颊。
她看了看那只小狗,心里满是感激和自责。
这一夜,所有人都没再吵架,院子里只剩下沉默和余悸。
第二天一早,警察又来了。
“你们家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陌生人?”警察问。
李玉玲摇头,刚想说话,忽然想起了那个不止一次出现在院门口、还警告过自己的女人。
她把女人的体貌特征详细描述了一遍,警察做了笔录。
下午,警察找上门来。
“我们调了你家门口的监控,发现有个女人深夜抱着东西在你家门口徘徊了很久。她走后不久,狗窝里就有了动静。”
李玉玲听得后背发凉,警察又补充:“我们正在全镇排查,一旦找到她,会及时联系你们。”
没想到当天傍晚,那女人竟然又出现了。
她站在门口,神情慌乱,嘴唇发白,看见李玉玲,声音沙哑:“孩子……孩子还活着吗?”
李玉玲愣住了,没想到她会主动上门。
女人低头哭了:“我实在没办法,家里没人认,孩子是我前夫的……没人要,我也养不起。”
她哭着说自己是外地人,离婚后在这边打零工,生下孩子后连奶粉都买不起,绝望中才把孩子包好,想丢在李玉玲家门口,想着也许会有好心人救一命。
她一边哭一边哆嗦:“我不是坏人,我只是走投无路……”
李玉玲听得心里发酸,眼泪也流了下来。
“你要是真想救孩子,怎么舍得扔下?”
女人哭得更厉害了:“我怕孩子冻死,特意选了有狗的地方,想着狗会叫唤,能引来人发现……”
她说完就瘫坐在门口,整个人崩溃了。
这时警察赶到,把女人带走调查。
李玉玲望着女人被带走的背影,心里说不出的难受。
狗静静趴在她脚边,仿佛能体会她的无奈。
这件事很快传遍了镇上,邻居们议论纷纷
有人说她多管闲事,也有人说她心肠好。
刘建国这回没再吵闹,只是长叹:“有时候,天底下的事真不是咱能管得了的。
刘志明也难得安静了几天,没再顶撞母亲。
刘晓雪则天天帮着母亲照顾那只小狗,把它当成了家里的小英雄。
过了几天,警察带来好消息:
“孩子已经脱险,妇联和福利院会妥善安置。那女人也认罪伏法了。”
警察还特意表扬了李玉玲一家,说正是因为他们报警及时,婴儿才逃过一劫。
李玉玲心里松了一口气,觉得这些天的担惊受怕总算有了个交代。
家里渐渐恢复了平静。
狗成了大家的宝贝,刘建国还亲自给它做了个新窝。
李玉玲每天都要抱着狗坐一会儿,摸着它的脑袋轻轻说:“你是咱家的福星。”
刘志明和刘晓雪也变得比以前懂事多了,家里少了许多争吵,多了几分温情。
夜深的时候,李玉玲偶尔还会想起那阵婴儿的哭声。
她明白,生活永远有苦有难,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,哪怕是最无助的夜晚,也能等来一线光亮。
狗窝里再也没有诡异的哭声,只有狗均匀的呼吸和家人温柔的笑声。
李玉玲抚摸着狗的头,心里默默祈祷:
“往后的日子啊优配痢略,平安就好。”
发布于:河南省天载配资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